作者:不详                序言  “你找到他了吗?”   “是的,长老,我已确定是他。但他好像还没觉醒……”   “这件事由我和元去办。你回去吧,注意隐蔽。”   阴影中的女子喏了一声,像一阵烟雾散去了,房间里发令的老者继续陷入了沉思,身下的女子正努力将阳物含入口中,太长了,有与他年龄不符的长度和硬度。  “嘿嘿……三百五十年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他!”想到这里,他腰板猛然挺直,眼中的光芒热切、自信。               一、新邻居  东柳路,384号,203。  像往日一样,许项又是被母亲揪出被窝的。随便扒了几口早饭,他抓起书包就要冲出家门。  “等等,什么又忘了?”母亲一把抓住差点出门的他。  许项四下打量着自己,怎么也看不出异常,只好挠着头。  “鞋!……鞋带!又只系了一只。”   还是像往常一样,所有错误都是自己做别人挑,许项不好意思的傻笑着,系好鞋带跑了,丝毫没有看到母亲眼里的闪光。  他无法理解母亲的悲痛,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悲哀:一生下来就有一种稠状物占据他1/5的颅腔,同他的大脑争夺生存的空间。  曾经有医生考虑开颅手术,却因这些粘稠物质与他的大脑结合的太紧密而放弃,后来几次复查发现,“那东西”竟然在“成长”!现在已有1/4左右了。  经过几个脑科医生严密的检查后,许项已被宣布为“患有罕见脑疾病的危险病人”,属于那种在死亡线上走钢丝的人,而这一切,他自己在这17年来从不知道。  上学路上,他一个人独自走着,因为他的智商和他的大脑一样,只有别人的3/4,好像还在降低,没有同学喜欢他。他的家人利用金钱和关系使他能进入正常人的学校,却无法让他得到同龄人所应有的尊重,好多人爱羞辱他,他却不太在意,不是因为良好的心理素质,而是因为他太爱忘事。  凭心而论,他长得还不算坏,尤其有一付好身板,要不是因为他的智商和大脑,好多体校都会争取他,这也是很少有人敢欺负他的原因。其实,他也不太在意别人的欺负。  不过最近,他觉得,自己好像对什么很敏感,还感觉,有什么人或其他在窥视他……      ***    ***    ***    ***  一天的课程又结束了,同学们享受着许项的笑话,又结束了一天,许项和他的唯一死党——肖东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肖东的嘴巴没少闲着:“我说大象(许项的外号,肖东的专用)啊,你别老跟块木头一样,那个李婷琳要是再用 ‘智弱’叫你,你要么给她一巴掌,要么叫她一声‘骚货’。你看她还敢怎地?你太老实了!”   “为什么叫她‘骚货’?”许项看着他的好友,脸上露出天真的微笑,超纯的那种。  “天哪,老大,你的神经也属大象啊?我没辙了,你一定患有先天性乐观综合……”突然,肖东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死死盯住前面。  许项随着肖东的目光看去:“呵呵,又是美女。”   “不仅仅是美女,还是超美的那种。那身材,跳舞的吧?好水的眼睛!勾人啊……你看你看,她和你住在一个楼群!可惜,和你这种没有异性感应细胞的人住一起,暴殄天物啊……看看,她在看你,不!是看我!”   许项被那眼神一扫,心中突然有种莫名的震惊,好像,多日的敏感和被窥的感觉找到了答案!  “她在看我。”许项心里想。              二、梦的烦恼  有点痒,有个柔软、温暖的东西在脚上蹭,许项睁开眼,脚下正有个女孩,在用她柔软的乳峰抵住自己的脚。  女孩朝他甜甜的笑着,轻轻亲吻他的小腿,然后,她那湿滑的舌头沿着腿干舔上去。  许项觉得浑身很热,小腹下有一团火,自己的东西像条毒蛇一样翘了起来,颤抖着,女孩的舌头调皮的在那上头打了个转,许项浑身都抖了起来。  舌头继续向上……   许项在紧张,他感到有一股温暖包住了他的东西,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想要爆炸。突然,许项一下子站在操场上,四周出现了很多同学,大家都在看他。  “怎么办,我下面怎么没穿衣服?”许项想。  大家开始向他指指戳戳,一些平常熟悉的字眼开始进入他的耳朵。  “白痴!”“弱智!”“低能的,你该去弱智学校!”“看,他就是那个傻瓜!”   许项觉得害怕极了,他想解释,可老觉得自己光着身子,想喊叫,却说不出一句话,呼吸也像要停滞……   许项从梦中醒来了,这是他第一个如此清晰的梦,他的脸上流着泪,这也是他第一次伤心的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白眼,自己是白痴吗?  早上醒来,许项自己起的床,简单得和母亲打了一个招呼,满怀心事的出门了。一夜来自己好像明白了不少事情,可是烦恼好像也随着赶来了,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也许,是自己长大了吧。  正当他胡乱想着的时候,身后有个甜甜的声音响起:“你好!”   回头一看,正是昨天那个美女。  “噢,你好!”许项回声道。  看到她那甜甜的微笑,许项不禁想起昨夜那个梦来。当然,这次回想的是荒唐的上半部分。一想到梦中她那与年纪不符的成熟和动作,许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觉得自己又开始结巴了。  还好这时候他的死党,那只猴子肖东不知从那里变出来:“喂,大象!一个人呐!”   “是呀是呀,你去哪啊?”许项忙答道,心想你来的正好,这个美女你来应付。  肖东心说废话,不上学我去哪?但守着美女他不想讲脏话破坏形象,就装得一本正经的说:“去上学呀!老朋友,你一定要学会事事思考,这位女生是?咱们同学吗?”   今天像是为许项安排好的一样,好像所有事情都不用他来费心,那个女孩开始自我介绍了,“我叫倪杨,我刚搬到这里。我昨天看到你们了。咱们是一个学校的,我刚转来。你们叫什么名字阿?我看我和你好像还是邻居。”   肖东抢先回答,“我叫肖东,这是我的死党许项,‘大象’可是只有我能叫的,因为我们铁嘛!”   “是吗?那我能不能叫你大象呢?”   “除非你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超过每天平均3小时!”   “这不难,别忘了我和许项是邻居……”   在三人不停的交谈中(其实是两人,许项一句话也插不上),又一天的学校生活开始了。            三、心不守舍的林阿姨  放学了,今天许项的心情特别好,不仅仅因为今天他几乎没爆什么“许式笑料”,更重要的是,他好像多了一个朋友。  倪杨的成绩很好,她说过要帮许项复习功课。  在倪杨身上,许项感觉不到其他人,尤其是女孩对他那种嘲笑,他觉得自己头一次受到一个异性的尊重。  楼梯上迎面走来楼下的林阿姨,许项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今天的林阿姨有些魂不守舍,可许项不会去在意这些,也许他真的是神经有些大条。     ***    ***    ***    ***  林丽觉得自己的心快要死了,她无法面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宁愿相信那是一场梦。出海的丈夫在那里?女儿怎么办?该不该报警?可今早女儿醒来,却象往常一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怎么回事?……昨晚那可怕的一幕有在脑海里出现了,她真希望那是一场梦……   昨晚林丽从熟睡中惊醒,女儿房里有动静。不对劲,以往女儿睡得很死。丈夫是海员,现在还在远洋出海呢,会不会是小偷?林丽悄悄地起身,抓起一个杯子,披上睡衣,轻轻下了床,向女儿房间走去。  女儿房间的一幕让她惊呆了:两个男人在女儿房间里,正在抚摸熟睡中的女儿!惊惧,愤怒,林丽抬起手,想把杯子砸过去,可是先砸哪一个?林丽想叫,可不知怎地,身体好像不听使唤,她就这样举着杯子僵在那里。  两个男人一个很年轻,三十多岁的样子,魁梧,结实,另一个是个微胖的老头,长得很和善,笑起来却让人觉得有些猥琐。他们俩仿佛没感到身后的母亲,继续抚弄着手里的小女孩。  女儿的名字叫宝儿,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十二岁的她身体已稍有发育,两个乳房象两个小蛋饼,皮肤晶莹,秘处更是光洁可爱。林丽第一次这样看着女儿的身体,看着两个恶棍把玩着女儿。她的身子在战抖,她只希望女儿没事,哪怕牺牲自己。  老头轻捏着宝儿的小屁股,嘴里滋滋有声,“真嫩啊,多棒的身体。”他的手滑过宝儿的小腹。  年轻一点的男子笑道:“你还忍得住?我可要开始了,大的给你。”   “不,等等,关天,她还有别的用,可以留给‘他’,为了将来。大的嘛,我可以用她教你两招。”   “哈哈,老葛,我会让你见识见识我在这方面的手段。”关天笑道,转头开始注意僵硬的母亲。  林丽听了这些,心里一阵发冷,她想哭。又怕吵醒女儿,女儿还是在梦里更安全些。她已做好一切准备,迎接将要发生的一切。  “放下杯子,轻点,别吵醒小孩子。我们需要你配合一些,要是你不合作,我保证会有些让你一辈子都记住的事情发生!来,给我杯子,乖……”关天的声音很温柔,但在林丽耳里,字字都像一把刀子。  身体好像能动了,她试着呻吟了一声,也可以发声。她感到恐惧,照男人的话做了。她看到关天把杯子放进嘴里,咯吱吱嚼碎,全然不顾嘴角的血正流出。  胖胖的老葛拉过来浑身战抖的林丽,手象毒蛇一样划进林丽的身体,林丽的身体很饱满,做爱不多,很容易敏感,虽然面临将要被强奸的命运,乳头还是自动硬起来。  老葛的手指轻拈着两颗葡萄,嘴巴轻轻咬住林丽的耳垂,小声说:“我们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全要托你好好‘照顾’喽。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保证不会伤害你,还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来,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林丽感到浑身燥热,手不自觉的勾住内裤:“我要保护女儿,这么做可以保护女儿。”这样想着,自己慢慢脱了下了内裤。睡衣已被老葛扯的淩乱不堪,雪白的身体映着凄惨的命运。  老葛解开衣服,露出惊人的阳物,他抵住了林丽的私处,轻轻磨擦着。林丽的秘处已经涌出蜜汁,老葛用手指捞起,伸到林丽面前,嘲笑她:“你的男人多久没干你了?这么湿,你还不是一般的淫荡啊。腿再分开些,我要进去了。”   林丽努力摇着头,嘴里呻吟着,但腿还是分开了,更多的液体开始涌出。她感到那个硬物正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终于开始了,她想。  突然,身后的老葛猛然扎进去,林丽没有准备,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后的老葛越来越快,林丽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住声音,但也开始有小声的嗯啊声。  关天抓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向下按去:“嘴巴别闲着,给你找个事做。”   林丽睁开眼睛,眼前一根七寸多长的阳具晃动着。  林丽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这太羞耻。自己对丈夫的顶多都是轻吻一下,吻后好长时间,林丽都不敢面对丈夫的笑脸,眼前这个男人……   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她微弱的反抗,他捏住林丽的下巴,稍微使劲,捏开林丽的小嘴,径直将阳物伸了进去。林丽嘴里唔了一声,想甩已甩不开了,只得任由前面的男人活动。  男人轻拍她的面颊,小声呵斥道:“干嘛像个死人似的,舌头动起来!想吃点苦头是不是?”   老葛在身后笑着说道:“别那么凶,看样子她还需要学很多东西,用舌头卷住,用力吸,是不是想让我们教教小朋友啊?”   听他提起女儿,林丽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不能让他们伤害女儿,林丽开始按他们教的努力卷着舌头,随着呼吸使劲吸着嘴里的东西。  男人的阳物很干净,但有股很冲的味道,这味道让她的脑子一阵一阵发晕,一不小心被阳物顶到了喉咙,林丽顿时干呕起来,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身后的老葛故意加重了力道,林丽本想调节一下姿势,被老葛这么一搅,又深深的把关天的阳物吞了进去。两个人就这样夹着可怜的少妇,在熟睡的女儿面前淩辱着母亲。  过了一阵,前面的关天从林丽嘴里抽出分身,拎着林丽的头发让她直起上半身。对面的老葛从林丽身子里也退了出来。林丽满身都是汗水,雪白的身体在黑暗中闪着微光。她的神智已经开始模糊,突然的空虚让她的身体向后去追逐离开的肉棒。  老葛笑着拍拍她的屁股,说:“别急,会给你的。”说完,将阳物顶在后面的菊蕾上,开始用力。  林丽感到了身后的变化,菊蕾上的异感让她明白了男人的用意,“不,那里不行,那么脏……”   恐惧的林丽忙向前,想躲开后面的袭击,却不料前面关天的阳物从前面一下子钻进去。秘处很湿,关天进去的很顺利,突然的刺激将林丽完全打懵了,她的两只手紧紧抓住关天的胳膊,一动不敢动。却不料身后的阳物已箭在弦上。  老葛趁这个时候一发劲,阳物开始顶开菊穴,向深处前进。林丽乍受剧痛,不禁要发出声音来,却被关天用嘴堵住,呜呜不止。  老葛的阳具上分泌出不少粘液,让他进出容易的多了。随着进出的增多,林丽的疼痛感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林丽的思想渐渐被这种感觉左右,她开始配合两个男人的活动,渐渐开始疯狂起来。嘴里也发出不规则的哼声。  这时,两个男人开始加快速度,林丽感到他们的阳物也在膨胀,是到了最后的时候了。  “不,不可以!”林丽心中想,可是身体却在更努力的迎合男人们的动作。  终于,两个男人将阳具顶到了最深处,开始喷薄,林丽却怎么也抓不住最后的顶峰,发出焦急的声音。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两眼直直的看着——女儿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了,茫然的看着快乐中的三人。  “宝儿!”林丽叫着女儿的名字。  她希望女儿继续睡下去,永远不要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男人们扭头看到醒来的女孩,关天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抖了抖屁股,将阳物抽出来,对小女孩说,“过来,‘宝儿’!”   “不!”林丽叫道,“你说过不伤害我女儿的!”   关天反手一巴掌抽在林丽的脸上,冷冷说道:“你没有说话的权利!”   林丽被打懵了,她捂着脸,眼泪扑簌扑簌的流出,嘴里念着宝儿的名字,悲伤的看着女儿下床向自己走来。宝儿像是中了什么邪一样,一点没有觉得此时的情景有什么异样。她呆呆的走到关天面前,等候着下一个命令。  “把你妈妈的身体舔干净!”说完,关天把宝儿的头按到林丽的私处前。  “不!”林丽挣扎着想要躲开,却不料老葛和关天一左一右把她牢牢夹住,两个人的手开始在她身上到处肆虐,将那种要命的快感又一次带到林丽身上。  林丽呻吟着对女儿说“宝……宝儿,不要……离开妈妈……别!快停……”   宝儿却像丝毫没听见似的,继续认真吸吮母亲的秘处,用舌头舔着那颗敏感的肉芽。  林丽感到刚才的快感有回到了身体里,而且愈来愈重,她开始崩溃了,尖声呻吟着,耸动着身体,在女儿的舌头下终于迎来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老葛对关天笑道:“怎么样,最后是你来还是我来?”   关天回答:“不用谦让,一起来,看看到底是谁更强!”   林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女儿开始舔她的肚脐,她迷离的看着左右的两个男人,却看到一件骇人的情景:两个男人向她吐出了长长的怪舌——比阳物还长,舌尖是许多蠕动的触手!  然后,两人把“舌头”伸到了她的耳朵里!  林丽一下子昏了过去。               四、晚餐  这些天许项和倪杨接触的很频繁,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当然,还有那个缠人的肖东。  倪杨在学校里很受欢迎,美丽的才女,平易近人的笑容,校里的男女生都很喜欢她。很多人对于她和许项走得很近感到不可理解,但是没有人会往男女情爱那方面去想,毕竟两人的反差是在太大。有吃醋的男生曾故意把许项闹过的形形色色的笑话添油加醋得告诉倪杨,倪杨却只是笑笑了之。  不过,许项没注意那么多,这些天他感觉很幸福。倪杨晚上经常去他家辅导他功课,自己犯的错误越来越少。  这天,母亲要许项请倪杨一家到家里来吃晚餐,做为对倪杨的感谢。出乎意料,晚上只有倪杨一个人来了。  “小杨来啦!快坐,坐!怎么就你一个人?家里人呢?”许母很热情。  “谢谢阿姨。我爸妈总是出差,家里经常只有我一个人。”   “那你一个人在家怕不怕呀?”许项问道。  倪杨笑眯眯的看着他,答道:“当然有点怕啦。怎么,想保护我吗?”   许项脸红了,也不回答,倪杨却只是嘿嘿的笑,笑得有些暧昧。  这时候,许母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了,招呼倪杨:“来,吃菜。真要好好谢谢你帮我家小项复习功课。听老师说他这阵子表现很不错。对了,你从那儿搬来的?家里在这还有什么亲戚吗?”   “我有个在国外当医生的叔叔在市里有套房子,我叔叔医术在国外医学界很棒的,他是脑外科的博士哎!”   许母突然一震,她沉默了一会儿,扭头对许项说:“小项,你去下边琴合超市买瓶可乐去,快去。”   等许项出了门,许母忍着眼里的泪花,把许项的病情告诉了倪杨,她想请倪杨求她做医生的叔叔帮帮许项,医治许项奇怪的脑病。  倪杨听许母讲完,拉着许母的手,说:“放心吧,阿姨,我一定请我叔叔帮忙。我叔叔他人很好的。他一定会想办法的。下个月我叔叔会到市内开个学术研讨会,我会介绍许项给他。”   许母感激万分,她擦着眼泪,不想让快回家的许项看到。她没注意到,倪杨的眼中,有一种狂热的眼神在隐隐闪烁。     ***    ***    ***    ***  晚餐吃的很愉快,尤其是许母,不住的给倪杨夹菜。饭后,许项坚持要送倪杨回家,因为他听猴子(肖东的外号)说过,“晚上送女孩子回家,是搞好两个人关系的重要方法”。所以,他全然不顾倪杨家离他家只有5分钟的路程。坚持完成了这一男孩子义不容辞的任务。  回家的楼梯上,许项突然看见林阿姨靠在她家的门口,脸色通红,表情好像很痛苦。尤其是,她好像只披了件睡衣,丰满的身材根本掩饰不住。许项对林阿姨的印象很好,很喜欢林阿姨温柔的笑,今晚他看到林阿姨好像有什么难处,就决定要尽所能的帮助她。  许项朝林丽走去,关切的问道:“林阿姨,你怎么啦?不舒服吗?怎么不进屋呢?”   林丽这么暴露的和一个异性晚辈说话,感到十分羞耻,脸色通红,用发颤的声音说:“我……我把自己反锁到门外了,刚好有点不舒服,我,我没劲开不开门……”   “我帮你。”好心的许项用力一扭门把手,门开了。  林丽一下子没靠住,跌进门去,睡衣被自己绊住了,露出一抹春光。她连忙掩住身体,这反而让人觉得更加诱惑。  许项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忙扶起地上的林丽,搀着她进了屋。  林阿姨好像真的病了,她软软的靠在许项的身上,许项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给他。林丽默默的喝着水,许项看着她喝水的样子,觉得很美。  林丽的心里有点乱,她的思绪又回到一个小时前。当她刚刚进屋,发现两个她一直认为是恶梦的身影——是那两个叫关天和老葛的男人,她想逃,可是看到地上摆着女儿的鞋子,她就再也不会动了。任由两个恶魔将她拉到屋里,随意摆布。  她看着两个男人手里拿着丈夫给她买的按摩棒——那是作海员的丈夫从国外捎回来的,丈夫曾开玩笑的让她在自己出海后用它来打发寂寞,结果被她狠狠修理了一顿,然后把那个伪具藏了起来,今天不知怎么被他们翻了出来。今天两人好像不急着奸污她,却要她用这根伪具在两人面前自慰。  林丽向女儿的屋里看了看,女儿好像在熟睡。现在她的心中充满对两人的恐惧,不仅仅因为哪两根怪舌,还因为他们进屋实在是太容易,而且,每次自己的女儿总有些不对劲,象中了邪。自己也象中了什么邪似的,有时感到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也许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想到这里,她越发不敢违背两人的意愿,将那根可怕的伪具向自己的下身塞去。  随着自己的套弄,林丽感到自己的性感已被勾起来,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就在她忘我几乎要到高潮的时候,那个叫关天的男人过来一把抽出按摩棒,丢到一边,将一件睡衣往她身上一丢,冷冷的对她说:“有件事要你做。”                五、命令  “林阿姨,你好些了吗?”   许项轻声的询问将林丽拉回了现实,“啊……”林丽一个愣神,赶忙说道: “好,好点了。”   许项轻声说:“林阿姨,那我回去了啊!”   林丽一惊,怎么这么快,不能走啊,她忙说:“啊……好多了,可是……可是……哎哟!”   林丽站起来,装作一个趔趄,许项忙上前扶住林丽,关切的问:“阿姨怎么啦?”   林丽装作痛苦状,皱眉说道:“刚才不小心脚扭伤了,好痛!”她抬头看着许项,用期许的眼神看着他:“能不能帮我上点药?”   许项轻轻揉着林丽的脚,心里有点慌张。林阿姨的脚很美,小巧而晶莹,每个趾甲都像是艺术品;林阿姨的小腿也很漂亮,皮肤很细,腿很长,再往上……   许项不敢再想,他觉得自己像在犯罪。他抬眼偷瞟了一眼林丽,心里突然一震:今夜的林阿姨好美!鲜润的嘴唇,艳红的双颊,水汪汪的眼睛也在看着他。  许项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除了那个印象深刻的梦。现在,他觉得有一股冲动在心中涌动。他想,趁着没出什么事,快回家吧!  林丽看到了许项的窘状,心里有所无奈,却还隐隐产生一种骄傲:自己的美貌还能让一个小孩子不知所措。这还不够,还要再加一把力,因为刚才那个关天给了她一个她无法反抗的命令:穿着睡衣站到走廊里,诱惑第一个遇到的男人。她无力抵抗,只有顺从,却怎么也想不到,遇到的竟是一个半大孩子。  林丽决定在今夜彻底放弃平日的自尊和贤淑,就让今夜的自己做一个坏女人吧!  她轻轻地抬起另一只脚,睡衣随着动作轻轻滑开,大腿的尽头在暗里隐隐可见,用手支住身侧,有意无意的让肩部的睡衣滑落,让半个酥胸也已闪现在许项面前,用甜腻的声音对许项说道:“扶我起来好吗?”   许项几时遇到过这种香艳场面,顿时手忙脚乱,一边答应,一边笨拙的搀扶着林丽,林丽顺势往许项怀里一倒,身上的睡衣随着拉扯已成为皇帝的新装,该被遮挡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外面。许项刚想要说什么,林丽已用嘴唇迎上了他。  意外的刺激让许项感到不知所措,他想挣开,却被林丽紧紧搂住。林丽轻轻拉过许项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自己按着许项的手轻揉着,感受着少男的刺激,她用舌尖轻划着许项的嘴唇,大腿则隔着裤子轻摩着许项的东西。  强烈的感觉让许项全身血涌,分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他轻握着林丽的乳房,随着林丽的动作慢慢感受它的饱满和柔软。他感到自己的腰带被林阿姨解开,她的另一只手慢慢滑进裤子里,当自己的分身被林阿姨握住的时候,许项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刺激,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个细胞,他一下子抓紧了林丽的胸膛,林丽不禁发出一声“嗯”的呻吟。  林丽挑逗的看着许项的眼睛,慢慢褪下他的裤子,露出了他那发怒的肉棒,她贴着许项的身体慢慢向下滑,用双乳调皮的夹了一下许项的肉棒,用嘴在上面轻轻吹了口气。许项觉得再也受不了了,他一下子把林丽压到床上,狠狠的摩擦着身体,却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动作。  林丽体贴的扶着许项的东西,轻轻地将它引导到自己的秘处。许项得其门而入,便一下子冲了进去。林丽感到一阵吃痛,刚想对许项说要他轻些,却不料紧接着又迎来了第二下重击,紧接着第三下、第四下……一下下的冲击渐渐将微痛变成了快感,林丽开始不自觉得迎合起这种快感来,两条腿紧紧夹住许项的腰。  “怎么这么强,他是第一次吗?……不行了,快被他弄碎了……”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许项突然强烈的抓紧了林丽的乳房,努力将身体向林丽顶过去,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     ***    ***    ***    ***  许项的身体狠狠的摇动着,现在他已被这感觉深深俘虏,他看着身下娇喘扭动的林阿姨,看着那两只在自己手里不断变形的乳房,这一切都像在深深鼓励着他,他觉得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渐渐这种兴奋不断在升级。  当这兴奋达到顶点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感到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楚起来,声音、空气、温度、光线,每样东西都比以前更加清晰。  他看着身下的林丽,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感觉好像和林丽连在了一起,他清楚的感到了林丽身体深处的快感,感受到林丽将要来到的高潮,感到林丽脑子里受到的强烈的冲击,这些感觉加上他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感,就像两列叠加的噪声一样在不断升级。  许项觉得自己已深溺在这种快感中,却不知道该怎样去脱离它,或是,他自己已不愿脱离这种感觉了,只想深深沉迷其中。  这时,许项感到突然有两股外来的感觉侵入了自己的脑海里,那两股感觉将许项从那种不断叠加升级的快感中拉了出来,他一下子感觉清醒了很多。  那两种感觉又轻轻将他投向那种快感里,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点,就这样一出一进,慢慢的许项掌握了快感的频率,渐渐他觉得自己能控制这种快感了。  这时那两种感觉不知怎地又消失不见了,许项开始试着自己控制那种快感,这一次他轻轻“联”上林丽的感觉,然后,试着轻轻的拨动了它一下。  林丽刚才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给贯穿了,她感到自己好像有了男人般的感觉,那感觉加上自己的女人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干自己,自己都发疯了。感觉越来越强,渐渐将自己吞噬进去,不过,她已不在乎了,现在的她愿深深的沉溺进去,她已泻出了好几次。  突然,她感到有一股强烈的感觉在左右着她,就像狠狠的拨动了一根琴弦,她感到自己一下子被快乐的海浪抛上又丢下,她紧紧抓住许项的脊背,嘴里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她被又一次的高潮征服了。     ***    ***    ***    ***  林丽家阳台的对面的居民楼上,此时,关天和老葛正在那栋楼里研究、商议着。  老葛面有深意的看着关天,问道:“怎样?”   关天郑重的回答:“好强的精神力!虽然有咱们两个人的介入,不过第一次使用就能做到‘同步’和‘控制’,不愧是我们等了这么多年的人啊!但还不知道他的‘宿主’能力怎样?要尽快报告大长老,也许他就是改变我们这一族命运的关键人物!”                六、观海医护  翠山位处小城市郊,这里风光秀美,不少达人显贵都在山里购一套别墅。其中,风光最好的西山坳更是房价不菲。不过,平常人很少能接近西山坳别墅区,因为那里是受保护的私人地。  在西山坳的一处很偏僻的别墅里,一位身披白大褂的老者正摆弄着面前的烧瓶、烧杯,他正小心的将一滴黑色液体滴向一个试管。这时,一阵烟雾自他身后无声的冒起。烟雾很淡,更像一阵光,雾的中心有一个女人形渐渐形成。  “长老,有事向您报告,我已经联系好‘他’的治疗,下个月就可以做到。 ‘他’的母亲已经非常信任我了。”女人的声音有些激动,还透着一点骄傲。  “呵呵,很好啊!你做的很好,不过不要太骄傲,还没有最后得到‘他’。葛长老和关天已和我说了些有关他的事,该是彼得出场的时候了,到那时,你们带他到观海诊所,我们就在那里唤醒他!”长老的声音刚而果敢。  这些天许项不敢面对楼下的林阿姨,就算看见宝儿也不敢像平常那样的打招呼。  林丽这两天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葛和关天没再给她命令,也没再来找过她,可她总觉得不敢放心。  宝儿还是那样,对一切好像都无所知情,不知那两人用了什么手段。现在,她只盼女儿能健康,正常的成长……      ***    ***    ***    ***  这一天,母亲严肃的要带许项去看医生,据说是倪杨的叔叔。倪杨对这事也是非常的热心。  他们坐出租车来到了市郊的一所诊所,这是一家名叫“观海医护”的私家诊所,集治疗、疗养一体。  倪杨的叔叔要在这里开会,倪杨的叔叔是个脑科专家。许项想,也许母亲和倪杨想要治好我的智商低吧!  诊所内部很优雅,拐过几个长廊,远远看到一个着白大褂的人。众人见面,倪杨主动为大家作介绍。倪杨的叔叔人很随和,这点倪杨很像他。他让大家叫他彼得,包括许项,他让倪杨带许项去诊所里转转,便和许母谈开了许项的病情。  “许太太,经过初步分析许项以前的诊断,我认为以目前常规的开颅取物,很难对令郎的病有效。令郎脑中这种神秘物质,啊,打个比方,它是致病细胞中的有智慧的那种。用普通方法消灭它,可能会让它‘恼羞成怒’,来个‘鱼死网破’。你看这几张相片,它在很聪明的渗透到脑部的重要部份──脑干、小脑,这些直接、致命的部份,阻止外界和体内组织对它的破坏。”   “那,您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很遗憾,目前还没有此类的临床病例……”   “那岂不是……”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认为,我们可以用专门针对它的药物麻痹它,坏死他,让它萎缩软化,然后再把它抽出来,余下的,就让人体自身的免疫细胞吞噬掉。至于成功率,我想,只要处理合适,还是有的。治疗费方面,暂时我不会收,因为一旦治疗成功,将对今后此类病症的治疗有很好的指导作用,不过您要付些住院费。怎么样许太太,愿不愿把令郎的未来交给我?”      ***    ***    ***    ***  参观完诊所,许项和倪杨来到门诊病房,许项看到母亲眼睛很红。母亲对他说,他要在诊所里待一段时间,彼得会为他看病,母亲不能陪他了,他要坚强,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许项一直在点头。  母亲和倪杨走了,临走,她们叮嘱许项要配合治疗,倪杨会常来看他帮助他学习功课。许项心想,彼得能让我聪明起来吗?自己到底得了什么要紧的病呀?  从此,许项就开始了他的住院生活。来这这么多天了,彼得更多时间是跟他聊天,彼得最爱聊的是历史,人类发展的历史,还有生命的发展史,彼得对于这些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每天彼得都会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几瓶药水,要许项喝下去。也就是这时候,许项才觉得他像个医生。  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问彼得:“彼得,我到底有什么病呀?”   听到许项的提问,彼得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怎么说呢?在一般人,比如你母亲眼里,你有一部份脑组织异变,他们认为你生命受到严重威胁;而真正瞭解这种情况的人,他们知道,其实你没有病。”   “没有病?”   “对,没病。你的大脑只是与大部份人不一样。它最精华的部份,在睡觉。而我,真正的工作,是要它醒来。而且这一切,决不能被其他普通人知道,毕竟你和他们不一样。对他们来说,我是在给你治病……”   “有什么不一样?醒来又会怎样?”   “呵呵,‘醒来’,当你醒来,你就会发现不一样的地方了。等你醒来,你会发现你会拥有很多你以前没有的和不可能有的东西,你还会……”   “等等等等,彼得,你说了这么多,我一时间还搞不懂……”许项完全被弄糊涂了。  “好啦,告诉你做人快乐的方法,怎么也搞不懂的事情,不要去去搞懂它。吃了药好好休息,晚上,会有一个你想不到的朋友来看你。”                七、病房  晚上,许项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他在细细品味着彼得白天说过的话,没病,治病,醒来,他感到复杂。也许彼得有一点卖关子,可他到底想说什么?自己会不会出现什么不好呢?  许项望着窗外,山里的夜晚很美,群星在深蓝的夜空里伴着山间的虫鸣正一眨一眨的闪烁着,微风轻摇着树枝发出“哗哗”的声音,许项看着看着,不由得痴了。  房门一闪,一个护士轻声走进门来。病房里没有开灯,许项看不清来人。只见她慢慢走到床前,开始褪下自己的护士装。许项大惊,慌忙坐起身来,藉着月光他看清了来人的脸,竟然是林丽。  此时林丽也看清楚了许项,‘熟人’见面,更感羞愤,忙用手遮住裸露的胸膛,最近和许项的那次“亲密”的接触她依然铭记在心。她到这家观海医护所做护士是老葛逼迫她来的,今夜老葛要她到这间病房做“私人护理”,她已意识到自己今夜又要受辱,没想到病房里的人竟是许项。她不明白老葛要她来的用意,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别人做好的局里,自己只是一个被人用来用去的工具。  许项心里也是惊讶不已,来的竟是他最想不到的和目前最不想看到的人,上一次的疯狂艳遇已成为他最隐秘的回忆,虽然事隔多日,回想起来依然让自己心潮澎湃。他怎样也想不到温柔端庄的林阿姨竟又那样性感狂野的一面,他甚至问自己那个夜晚究竟是不是一个绮丽的彩梦。今夜又是这样的见面,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林阿姨……”沉默了许久,许项首先打破了僵局。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这是我的命啊!”林丽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她看看许项,眼睛在黑夜发出异样的光采,双手也不再掩饰自己美丽的胴体,而是将傲人的双峰缓缓向许项压去。  许项被她大胆的举动吓住了,随着她的动作向后仰去,直到后背靠到床上。林丽已经爬到了床上,双手分开支撑在许项的双耳旁,她将脸慢慢贴近许项,两只眼睛尽展妖媚,勾勾的望着那个紧张的小男生。  许项完全惊呆了,他觉得血直往上涌。看着林丽微张的嘴唇,他想起了那个销魂的晚上,今夜林阿姨的举动比起那晚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敞开的护士装,黑色的透明内衣,根本不是用来包住东西的,由于两腿分开跪在床上,本来就有够短的护士裙更加往上,那里面,那里面……许项很想做点什么,可又不知先做什么好。  林丽看到身下紧张兮兮的小男生,心里成就感十足,她决定要好好戏弄一下自己的小情人。她低下头,嘴唇渐渐压向许项,就在许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今夜第一个亲吻时,她却轻轻一碰,转而吻向许项的脖颈,再向下,用牙齿轻轻咬开上衣的每一个钮扣,每咬开一个,就用舌尖勾一下暴露的胸膛……她可以感到许项的腹肌已绷起,更是调皮的用舌尖在许项的肚脐上划了一个圈。  下一个问题就是解决睡裤了,林丽并没有动手,而是用脸颊,嘴唇慢慢摩擦着早已隆起的部位,许项感到再也受不了了,他猛然坐起,抓住了林丽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拥着。  林丽没有马上进入许项的怀抱,而是用手挡住了猴急的他,又轻轻将他按回到床上,然后一点一点脱下他的睡裤,阳物马上像条蛇一样弹出来,林丽望着许项,低下头,用嘴唇含住了颤动的阳具,先是轻吻,然后含住他,不时用舌头舔着他,最后开始用力吸住,开始了大力的吞吐。许项被这极度的刺激搞上了天,没有几下就已感到把持不住,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林丽并没有做好准备,没想到许项这次出来得这么快,她反射性的抬起头愣了个神,几股精液喷到了她的脸上。她马上反应过来,敢忙低头又含住阳物用力吸吮,将余下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并用舌头温柔地抚慰着肉棒,直至它慢慢软化,她才轻轻吐出来,调皮的朝许项做了个鬼脸,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下,一一吃到嘴里。  许项大口喘着粗气,看着林丽将他射出的东西一一吃下,他的大脑还未从刚才的快感平复下来,眼前这事这景显得太过淫靡,他隐约觉得发生的一切之间好像有着某种联系,正当他觉得好像要抓住它的时候,身上的林丽又开始了新的动作。  林丽吃光了脸上的东西,意犹未尽地舔了一遍嘴唇,她决定还不能放掉眼前的小男生,她要他尝到最顶级的性爱。她深吸一口气,重新低下头,又从小腹向上细细吻着,用舌头将许项的胸膛舔了个遍,再向上面,当她就要吻到嘴唇的时候停住了,她用眼睛看着许项,期待着他的允许。她希望许项不要嫌她的嘴唇刚刚含过男人的肉棒,她已经吞过好几口口水,想将嘴里精液的味道减到最小,她渴望一个深深的吻。  许项看着林丽的嘴唇,近距离闻着林丽呼出的气味,不知道里面是否有自己的体味,他有了一种想要尝一下的感觉,现在的他只需要一点勇气和时间。林丽的乳房贴在他的身上,一只乳头露了出来,贴得他心里痒痒的,他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一下一下弹着林丽的腿间。  猛地,他抓住林丽的头发一把压下来,抿住林丽的嘴唇狠狠吸咬着,林丽也被这新的攻击再次点燃,她一面猛烈回应这许项,一面将自己的护士裙扯下,两个人就着样纠缠着许久。  慢慢的林丽离开了许项的嘴唇,她慢慢将身上的丁字裤扯碎,将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对着许项,然后坐直身子,双手伸到身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她用手将头发向后束起,双乳跟着动作高高耸立,随着呼吸一上一下。松开的胸罩半挂在胸前,她的手依然盘在在脑后,就着样一边望着许项,一边将自己的洞口抵住许项的分身,期待着许项下一步的行动。  许项慢慢抬起下身,感受分身缓缓进入带来的快感。就在他马上要进入最深处的时候,林丽将身体猛得下沉,开始疯狂的起落,头发随着身形四下狂舞,嘴里发出大声的呻吟,她握住了许项的手,将它们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压着,她更期待更大力的揉搓。随着起伏的加快,交合的“噗嗤”声音开始在室内回响。  许项的手越来越用力,床单上已是湿乎乎的好大一块,每一次大力冲顶都会换来林丽高声的呻吟,不时许项猛地起身,深咬一口那两只上下滑动的乳房,这时候林丽就按着许项的头,一点不在乎牙齿给乳头带来的疼痛。渐渐许项觉得自己要到达顶峰了,他抓住乳房借力抬起上身,用嘴堵住了林丽疼痛欲呼的嘴,随着身体的大力深顶,将一股股阳精吐到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高潮过后,许项疲惫的瘫倒在床上,每一次做这种事他都感到很累,也许是自己经验太少,太投入吧!他看着林丽带着高潮的余韵用嘴将自己的分身清洁干净,伸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林丽以更认真的舌功报答爱抚。  许项闭上眼睛,他很想睡觉,迷糊中林丽贴着身体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用脸和胸膛在自己身上磨蹭着,嘴里还有着小声的呻吟。许项伸手环抱着猫儿一样乖的林丽,把玩着她的乳房,脑海里尽力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往一起联系,渐渐沉入了梦乡。               八、真相  清晨,阳光和山间的鸟鸣将许项从熟睡中唤醒,许项看着身边的林丽,此刻她还在甜美的梦中。林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身材微微显得丰韵,脸庞秀美,虽是少妇却依然能让少男怦然心动。许项想起昨夜的欢畅,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林丽的小脸。  林丽从梦中惊醒,看到许项看着自己,想起自己昨夜的举动,不禁心中大羞。底下头吻着许项的肩头。两人沉默了一会,林丽抬头小心的问到:许项,我不知该怎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很不要脸?  乍听到这么一说,许项心里一阵迷茫,面前的女人给自己带来了绝顶的快乐,可她的举动却怎么也与原来自己认识的温柔的母亲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可自己从未考虑过她是否淫荡等等。就在他支吾着考虑该怎样回答林丽时,林丽眼圈一红,泪水扑簌扑簌的留下来,她觉得许项已在心里将自己看作与一个下贱的妓女无二,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许项最见不得别人,尤其是女人流泪,他心中一急,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不是那样的,林阿姨。……其实,在我心里,一直都觉得你是很美很美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但我从没觉得你有什么不好的一面。我发誓,是真的!也许我们之间不该做出这些事情,可事情发生时我真的是很喜欢,是我忍不住的,是我不好,你别哭……   林丽哭得更加厉害了,她被少年善良的心所温暖,她好想把一切都对他倾诉,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她一个弱质女子身心都已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她很想念远方的丈夫,想念他温暖的胸膛。可所有的厄运都要她一人承担。可眼前的这个少年也让自己有了一种很想依靠的感觉,她在他怀里抽噎着,将这些天来的委屈和害怕一吐而出。  许项却以为是自己伤害了她,不知所措的他笨拙的寻找词语想给林丽安慰。渐渐的林丽平静下来,她把脸靠在许项的胸口上,缓缓对许项说:小项,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阿姨信你。你也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不能告诉你,不能让你受倒伤害,你自己也要小心啊。还有,我也很喜欢你,真的!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很喜欢,一点也不后悔,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叫我阿姨好吗?就叫我林姐吧。说完,林丽用脸摩擦着许项的胸膛,沉浸在一片甜蜜之中。  许项抬起林丽的小脸,轻轻吻着林丽脸上的泪痕。两人的动作渐渐热烈,就在这时,病房门口想起了脚步声,幸福中的两人赶忙分开,赶紧找衣服遮掩自己。  门开了,进来的是彼得,许项脸上很不自在,林丽看上去很忌惮彼得,赶快胡乱穿上衣服,低头默默不语。彼得让林丽出去,林丽乖乖的低头出了门。林丽一走,彼得马上换做一连坏笑,他坐在许项床边,问到:昨晚休息的好吗?我们为你请来的专职私人护理怎么样?  许项好像明白了:难道,难道一切都是你搞的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样做?许项感到愤怒,他不敢想像一切,包括倪杨。他觉得浑身无力。  彼得好像无视许项的愤怒,依然笑脸呵呵。别生气,(才怪!许项心想)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难道你不喜欢昨晚吗?  你还敢提昨晚!许项彻底怒了,他现在很想打人。  彼得慢慢退去坏笑,他转坐到许项对面,正视着许项的眼睛,认真的对许项说:我知道你很生气,现在你一定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吧,我来一点一点告诉你。  首先是介绍我自己,我叫彼得,这你知道。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和我一样的'人'还有很多,包括你。我们都是人类漫长进化史上的一支另类,我们比现在的普通人类高级,因为我们有'能力'!  许项的怒火已渐渐被强大的好奇心所代替,他半信半疑的听着彼得的解释。  你还记得有一晚你和林私人护理一起的时候,自己产生的奇怪感觉吗?当时你能够控制她的感觉。告诉你,这只是你能力中的一种,我也会。我们大多数人都会,只是能力有高有低。我们还有其他各种能力,以后我会和其他人将他们一一告诉你,尽量减少你自我开发的时间。  许项想起那晚的奇怪感觉,他有点信了,也许自己真和其他人不一样,可是自己为什么会与众不同的愚笨?他们又会为什么如此大费周章呢?许项还想知道,有关于倪杨是怎么一回事。  彼得继续说着:你也许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私下里做出这么多事,那是因为一要保密,二要对你做一下测试,检查一下你的能力究竟怎样。你知道吗,你和我们还有所不同,我们还有很多要瞭解你的地方。  彼得取出几张胶片拿给许项看:你先看这一张,这是一年前你的大脑透视CT ,这团阴影就是你力量的源泉,下面的是你的大脑。这一张,看,那团阴影变大了,占脑腔的30%了,这是你现在的CT,你之所以被称为'智力又障碍',就是因为你只用下面的脑,上面的'超脑'一直处于闲置状态。你再看看这张我的胶片。  许项看到彼得的胶片,彼得的脑子里也有一团阴影物质,但要比自己的要小的多。彼得对许项解释说,自己的超脑小,易被自己的大脑控制,开发的也早,现在已经不长了,处于稳定状态。而许项的却还在成长期。如果控制不好,会有危险发生。  说到这里,彼得悠悠叹了口气,他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要告诉许项一件事。你知道吗,在350年前,在英国也有一个我们的族人和你一样,但当时他的超脑还要大,已有50%之多,他成立了一个宗教,自称时神的兄弟,他向教徒展示自己的力量,人们信了他,他的教徒越来越多,势力可以和当地教廷分庭抗礼。  但他脑部的控制权完全乱了,两个脑开始互相攻击,分别控制他的心智。他的性格开始分裂,扭曲,做事已近疯狂,甚至会攻击自己的族人,给我们一族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他的宗教在当地横行无忌,后来罗马教廷注意了他,派了很多十字军战士以惨重的代价将他杀死,这期间我们非但没有帮他,甚至暗中帮助教廷,因为他的存在,已是全体人类的恶梦了。  说到这里,彼得认真看着许项,对他郑重说道:我们不希望你也变成他,我们要你自己早日能控制自己。我们不管你将来要做什么,只要你不做出对本族有害的事。我们做这么多试探你,就是想知道,你的超脑现在到了什么阶段,如果一旦发现你已无法控制,我们只有……除掉你!你要理解,这么做,是为了大家好,不过,很幸运,你还在成长期,甚至还没有发现自己的能力。现在,我可以说'咱们一族了'。对吗?做好加入的准备了吗?  许项低头沉默了许久,好长时间,他抬起头:我还要考虑一下!  哈哈哈!彼得大笑,没关系,谨慎全面的思考是好事,我喜欢你这样,不要急着早下决定。这几天我会带你见其他族人,给你看看'能力',我相信,你会做出选择的。说完,彼得走出病房,留下思考中的许项。  彼得走出门去,来到隔壁的另一间病房前,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屋里光线暗淡,角落的病床上,一个女人正赤裸着背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努力起伏着,是林丽和关天。关天的手从身后大力握住了林丽的乳房,在上面抓出几块淤青,身下的阳物大力冲击着林丽,一点不顾女人疼痛的表情。彼得看着关天旁边的窃听器,问到:都听见了?  关天一点也没有停止动作的意思,他抓住林丽的头发拽了几下,回答:你还有好多事没说呢。大长老和老葛带几个人去日本了,日本那边出了些麻烦,那边的人扛不住了,等我解决完他的事,我也要赶过去。要我和他说其他的事吗?喂,怎么样,这个很不错,要不要一起来玩?说完,他抓起林丽的身体抬起来,狠狠向自己压下,林丽受不了痛苦和快乐的双层刺激,一下子哭了出来。  彼得笑着说:你快点,她我还有用。那三个你又不给我。关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急什么,没看见我在用吗?你在等一会,马上……马上就好。说着,他抱着林丽将她转了个圈,林丽还套着彼得的肉棒,被他这么以来,又开始大声呻吟。关天将林丽面对自己摆好,抓住她的屁股开始大力抽插,林丽嘴里又开始了叫喊,双腿紧紧夹住了关天。突然关天抓住了林丽的腰部用力,一下一下射了出来。待高潮平息,他将怀里的林丽往地上一丢,林丽忙挣扎着坐起,用嘴开始认真清洁关天的阳物。  彼得等她工作做完,扔给她一件白大褂冷冷的说:跟我来!林丽胡乱披上,蹒跚的跟着彼得来到一个地下室。彼得来到一面墙前,着几个方位按下,墙突然打开,一条甬道显现出来。彼得带她穿过长长的甬道,来到自己的实验室前。彼得先把她带到一间消毒浴室,转身对林丽说:给你三分钟,把身体洗干净,然后过来。说完转身离开。  林丽忙打开水冲洗身体,用蓬头伸到身下里面冲洗着,又张嘴接水漱了漱口,心中紧张,不知这个大夫会怎样羞辱自己,难道会先奸后杀,再解剖掉?她心中忐忑,胡乱洗完就走出浴室,来到彼得跟前。  4分钟,你迟到了。彼得转身站起,躺到那个槽里去。  林丽照他的说法做了,她刚躺进去,槽里突然伸出几个镣铐将她的四肢和脖子钳住,同时,槽顶被一个透明盖子盖上,一些粘稠的液体从槽底涌出,一种奇特的光线开始将她的身体包围。林丽大惊,她大声呼喊,拼命挣扎着。  彼得手里拿着一个麦克风,他开始说话,林丽听见了:别怕,这种液体不会要你的命,相反,它会提高人体机能,使你恢复青春,解除疾病,还有很多其他功能。你出来后会感谢我的。              九、精神力控制  第二天一早许项醒来,心中还在考虑彼得的话。突然,他发现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是个精壮的中年人,半裸着上身,肌肉结实,一脸的戾气。看到他的脸,许项心中闪出一丝恐惧。这时,那个男人说话了:怎么样?考虑好彼得的话了吗?  中年人走向许项,许项顿感一阵压力。男子开始自我介绍了:你好,我叫关天,是彼得和你说过的'其他族人'之一。其实我们并不陌生,对吗?说完,关天用手一敲自己的脑壳,许项顿时觉得有一股熟悉的感觉进入了自己的脑海,他一下子就想了起来,那次在林丽家,就是这种感觉和另一股感觉将自己从那快感泥沼种拉出来,又帮助自己掌握那种快感的人。许项大不禁脱口而出:你就是……   关天笑了:是的,是我。我这次来,是要教你掌握我们的其他'能力'的。当然,首先条件是你要加入我们,不过我会向你展示一些我们的能力,甚至可以教会你掌握其中的一些。  等一下,这么做,你有什么好处?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我是很笨,可我好像知道有一句话,叫天下没有白吃的饭!  呵呵,你能发现我们在注意你,能发现天下没有白吃的饭,你还以为你是个白痴?难道你没发现你最近聪明了很多?告诉你,我们早已注意你很久了,也计画了你很久。告诉你最主要的原因吧。  你对我们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族人。我们这一族很强大,同时,我们又很脆弱。我们的繁殖能力太低了,也许是造物主想要维护一种平衡吧。但是关于繁衍后代,我们有这么一个特点,那就是如果当我们大量聚集的时候,我们的繁衍成功率会大大增加。原因就在于我们的脑波的场加强了。你的超脑很大,精神力非常强大,你的加入,将会使我们这一族人数有很大改观。事实上,我们从不放弃任何一个族人,因为任何一个人的加入,都会使我们人口增加的几率增加。我们做了这么多,并没有太多私人目的,对于时间长河,我们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微小种族为了生存的挣扎罢了。  但是,是否加入,还是你自己的事。我们不会因为你的拒绝而杀死你,只会用'能力'让你消除记忆,忘掉这里的一切,还会想办法帮你把超脑去掉。解除你的危险。现在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不强迫你,等你想好,你再给我答复。现在我先向你展示一下'能力',或是说,先做个小游戏。跟我来。  强大的好奇心包围着许项,他跟着关天离开了病房。事实上,关天的话几乎已将他说动,也许自己真是没有别的选择,自己注定要担负责任,注定异于常人。现在他最想的,就是看看能力究竟是怎样的。 ×××××××××××××××××××××××××××××××××××××××××   (地下室里,彼得正在操纵一台电脑,那边水槽里的林丽无规律的不时痉挛一下,透明槽盖上,一道道光线正不断扫描着林丽的身体。) ×××××××××××××××××××××××××××××××××××××××××   许项随着关天来到一间地下室门前,门上有电子密码锁,关天按了几个数字,门开了。当他们刚一进去,大门自动关闭,室内的灯亮了。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房间的气味不难闻,可是光线很让人不舒服,压抑。屋里摆设的都是许项陌生的东西,木铐、铁链、一排皮鞭、几个木马,还有几个木笼、网绳之类的东西,许项觉得这间屋子很像电视上演的刑讯室,只不过正中靠墙上有几个很漂亮的藤椅,墙上还有面很大的镜子。  正在许项观察时,关天一拍手,墙上打开一道暗门,一个脸上戴着皮面具的裸女推着一个笼子走进来,笼子上面盖着一层布帘,看不清里面。这个女人的身材皎好,乳房丰韵,皮肤很白皙。在她后面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个戴着面具的 15、6岁的男孩,另一个也是个女人,这个女人却是爬在地上,用绳子牵进来的。两人身上也都是一丝不挂。  两个裸女出现在这么一间有点阴森的房间里,顿时让屋内有了一层诡异的丽色。许项吃惊的看着关天,只听到关天说:我说过的,先做一场小游戏给你看,你看看她是谁?  随着关天打了一个响指,趴在地上的女人浑身一颤,从地上爬起来。许项一见她的面容,心下一惊,不禁叫出来:李主任!  原来这个女人竟是自己学校的训导主任,平日治学甚严,对学生要求极为苛刻,经常训斥许项,说他蠢劣愚笨,许项心里很是怕她。不料今天会以却在这种地方已这样的方式见面。李主任先是一脸的迷惘,尔后换做惊讶之色。我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衣服呢?她环顾四周,待看见许项,先是一惊,忙用手护住胸,然后马上变成平日里对待学生的严厉神情:许项,怎么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我的衣服呢?许项正不知该怎样回答,突然他感到一股精神波动,李主任立刻浑身变得僵硬,双手放开胸膛平伸向两侧,将一对饱满的乳房呈现在许项面前。只见李主任的脸上布满了惊愕,不相信自己的身体突然间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许项感受到那股精神波动来自于关天,就听关天对他说道:感觉到了吧?你只要抓住别人脑波的频率,然后已自己的强精神力来控制它,你就可以对她做你想做的一切。你一定想问'怎么会是她'对不对?我说过我们已经注意你很久了。这个女人就是用来教你掌握精神力的道具。等你掌握精神力后可以将她这里的记忆抹掉。来,先试着让她说话,试着联上她的脑波……对,就着样,解开那道对声道的控制……很好!你简直是个天才!  许项跟随着关天的精神波动,成功的将加在李主任声道上的禁锢解除掉。李主任刚恢复了语音功能,顿时放声喝斥:许项,你们要干什么?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太吵了,安静!许项试着自己催动精神力,让李主任噤声。他想起平日里李主任对自己的辱骂呵斥,现在他要全部还给这个女人。现在的她就像一个电动娃娃,自己则是玩具的主人。许项第一次享受着拥有权力的兴奋,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同学喜欢做班长、委员,许项很想再玩点什么,他要好好报复眼前这个女人。  正当他在心里制定复仇大计时,关天在一旁对他说道:怎么样,像不像一个电动玩具?你先别急,首先要感受我的脑波,首先要'学'!你现在把你的思维紧紧和我联在一起,就是说,用一切资源感觉各种脑波的波动,来看这个。关天向那个一直站在那里的戴面具的女人命令道:打开布帘。许项注意到,他并没有用精神力控制。  女人恭顺的打开了笼子上的布帘,笼子里赫然又是一个女人,蜷缩得不能在蜷缩了,浑身不着片褛,四肢被牢牢固定在笼子的栏杆上,身体上的肌肉被笼子压出一道道的压痕。女人的头被最大限度的向后仰着,嘴巴则咬着笼子的栏杆被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看上去这个女人很年轻,不过有24、5岁左右的年纪。  关天指挥着面具女人将笼子打开,放出了里面的年轻女人。年轻女人还没从四肢的麻痹中恢复出来,没走两步就摔倒在地,许项看清了她的脸:这个女人他也认识,她是本市里电视台的著名节目主持人。  女主持从笼子里被放了出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跑,可是手脚太麻,没有几步就摔倒在地。她惊恐的看着周围,屋子里摆的全都是恐怖的刑具,还站着好几个没穿衣服的人,自己也是身无片缕。绑架!她首先想到。回想起来,是自己随着市里著名企业的女董事长,同时也是自己的舅妈要到外地做采访,当车开到一处偏僻地点时,自己的车被几个大汉截下了。几个大汉在她头上套上一个口袋,将她浑身剥光塞到一个笼子里。自己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只是在恐惧中等待时间的消逝。  等她定了定神,关天首先发言:欢迎你!漂亮的女主持人,真人的你比电视上漂亮多了,身材很好。别怕,我们请你来,是要给我们这位同学上堂课的。  女主持人抬起好一点的双手,挡住了胸口私处,大声呵斥关天:住口,你这个不要脸的强盗!我不会给你们上什么课,快把我放了!还有我们其他人!她从小就受尽家人和周围师长的关怀,长大后更因为美貌而在事业上一路顺风,周围的人无不把她像珍宝一样呵护着,如今她却被这几个人像牲畜一样对待,她接受不了现实的突然转变。  关天哈哈大笑:主持人小姐,看来你完全搞错了,在这间教室里,我是老师,而你,只是教材。至于你们其他人,会让你看到的。来,你们让她看看吧。他话音刚落,戴面具的女人和孩子将面具揭掉,女主持顿时瞪大了美丽的圆眼睛,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自己的舅妈--那个美丽高傲的女强人此时就像一个妓女一样坦露着自己的身体,脸上却没有丝毫一点羞愧的表现;而旁边的小男生,正是她的亲生儿子,自己的小表弟,神情呆滞的站在她身旁。女主持呆住了,她感到思维开始混乱。  关天转过头来,面对许项说:好啦,都齐了。我先来介绍一下,这位孙晓萍小姐,你可能认识,本市著名的节目主持人;旁边这位陆嘉云女士是市里云霄集团的女总裁,同时是我们在这座城市的赞助商之一,我的一件私人物品;那个男孩是她儿子,这两位都还是孙小姐的亲戚。首先你要看到的,就是用精神力量分别控制身体和思想的示范。注意我的脑波频率。关天向女主持一指:来,孙小姐,放开你的手。  你休想!……不!我是怎么啦……舅妈,表弟,快救救我!女主持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到自己的控制了,她不由自主的放开了自己遮羞的双手,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满身肌肉的凶恶男人,她大声呼救,可是自己身后的两位亲人却无动于衷。终于,她走到关天的面前,任由关天饱览自己美丽的身材。  此时的许项也开始兴奋起来,他也被眼前诡丽的异景所刺激,下意识中他运用自己对精神力量的一点粗浅认识,紧紧跟着关天的脑波。此刻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意识多少的有点偏离以前的自己。  女主持的脸上开始流淌着泪水,但是女人的自尊依然让她不屈不挠:混蛋,你休想让我屈服,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魔鬼!  关天伸手从她的小腹抚摸到双乳,再向上到她可爱的下巴上:呵呵,我不需要你屈服,我自有办法让你乖乖听话。你凶什么,该让你吃点苦头了。说完,他把手向下伸去,手指分开女人的花瓣探入幽深的花径之中。女主持的声音开始呜咽了。  突然关天抽回手指,好像很惊讶的说道:没想到孙小姐竟然是个处女!真是不简单啊。那今天,我就让你来个特殊的破处吧。  说完,关天转头对许项说:注意那个男孩。你检查一下他的大脑。许项依言接到了那个呆滞的男孩脑频率上。他发现,那个男孩的脑频率与其他人不同,好像一直在沿着一个特定的轨迹,许项试着感觉着那个轨迹,渐渐的他自己的意识也模糊起来,隐约中他听到:他的脑中被我用意识设定了一个'程式',就是' 绝对顺从'。和催眠的道理接近,不过我们用起来要简单的多了。你在干什么?… …这样也好,好好感受脑波的变化吧,这样学的更快,只是乐趣少了点。  关天照顾完许项,正式开始享受自己的游戏,他招呼着那个人偶男孩:来,小家伙,认识这个漂亮的姐姐吗?说完,他稍稍放松了一点对他的精神控制。男孩看了一下女主持,点了点头,说道:认识,晓萍表姐。  关天笑道,你说,你表姐好看吗?身材好吗?  好!很好啊!  那你想不想和她做一次爱呢?  关天刚说完,女主持人立刻大声呼叫到:不行!你这个恶魔!不能这样!小弟,快醒醒,救救姐姐呀……   受控中的表弟沉默了一阵,两只空洞的眼中渐渐露出一股炽热的火焰,像是经过了一场思想挣扎,他重重点头,说:想!  关天哈哈大笑,一把揽过女主持人,一边用力揉弄着她的身体,一边大声在她耳边说到:看来你的表弟很喜欢你呀,那就把第一次给他如何啊?要不然就交给我,给你三秒钟时间选择。  女主持人此时已泪流满面,她闭上眼睛,倔强的一言不发。关天凑到她耳边说:三秒钟到了,看来你也无法选择,那我就让你有一个有深刻回忆初夜吧,我们两个一起上!说完,关天将她的身子扭转,自己的肉棒从后面抵在了她的花瓣上。  女主持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她睁开眼时,就见表弟一步步走向自己,下身已是高高昂头,脸上尽显兴奋。她无意识的摇着头,可是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听使唤。表弟已经走到自己眼前了,他低头咬住了一只乳头,自己的乳头因为害怕已经挺立。小弟的东西也从前面顶在了自己的下面,和身后的男人一起在微微颤动,自己却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听着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  关天轻抚着女人发颤的身体,温柔的说道:别怕,有几个女人的第一次是同时给两个男人的?放松,我们要进去了啊。说着,他和男孩同时发劲,缓缓分开女人的花瓣,在女人惨厉的叫声中一起进入干涩的花径。  女主持感到两根木棍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只能一下下的迎着那种撕裂的疼痛,制造这痛楚的,就是自己的表弟,那个平日自己最疼爱的的弟弟,痛感一下下的侵蚀着自己的神经,她咬着牙,一遍遍提醒自己不向身后的魔鬼屈服,她感到血顺着大腿正在流着。  关天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在女人的耳边说着调侃羞辱她的话,从心理上摧残这个充气娃娃才是他觉得最有意思的事,他看看混沌中的许项,许项虽然还在看着眼前的事情,但自己知道现在的他正在努力追随分析着脑波的变化。呵呵,等他醒来才会开始对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开始分析,到那时,他会如何面对和选择?关天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十、你错了  关天感到对面男孩的最后就要到了,现在的年轻人身体真是差劲呀。算了,便宜这小子了。想完,他捏着女主持人的小乳头,轻声对她说道:待会我们就要一起射了,你说,如果你怀孕,BB会是谁的?会不会是双胞胎?哈哈哈!  女主持人听到这句话,面色惨白,她看着已经开始加速的表弟,心里开始崩溃。如果自己有了表弟的孩子,还有这个恶魔……正想着,两个男人突然同时将分身顶至最深。开始了!她不禁发出一声绝望的喊叫。  男人们开始喷射了。女主持仍在无助的啜泣,她心里最后一道纺线正在消失,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自己的舅母正妖娆的爬过来,先将恶魔的肉棒仔细的舔干净,然后是她儿子的。做这些的时候,她的脸上始终是一片讨好艳媚之色。  关天待身下的女人工作完毕,对男孩说道:你去把那盆花拿过来。发呆的男孩依照关天的话,从墙角取过一盆仙人掌。绿色的仙人掌形状细长,大小形状恰似一根男人的肉棒。女主持人看到那只长满尖刺的仙人掌,关天的话将她再一次带入恐怖之中:现在你就用这个东西自慰,很过瘾的,来,拿好它,自己插进去。说完,他对女主持人的大脑下了一道指令,女主持人不由自主的走到男孩的面前,双手接过了那盆仙人掌。  想到自己要将这个狰狞丑恶的东西塞到身体里面,女主持人彻底崩溃了,她歇斯底里的哭叫到:不!不要啊!求求你了,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别让我用这个,我给你做牛做马,我……啊!……   不管女主持人怎样哀求,她的双手还是不听话的捧着仙人掌缓缓的向秘处顶去。终于,仙人掌的尖刺碰到了肉唇,开始向里面伸去,女人终于承受不住,开始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可是不管怎样痛呼,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鲜血随着植物的进出不断涌出。  一旁,许项对这凄惨的景象毫无知觉,他仍在全精力的追寻着脑波的变化。  关天看着惨叫的女人,微微一笑。他走到女主持人跟前,一张嘴,一只怪舌伸了出来。长长的舌尖出,四条触手不断纠缠蠕动着,关天将舌头伸进女人的耳孔里,女人的眼睛不住的翻白。过了一会,奇事开始发生了,女人的惨叫声开始越来越小,随之,淫叫声开始响了起来。女主持人的两手开始加快,就好像双手捧着的是一只按摩棒。她的双颊步上艳色,全然不顾大量鲜血正从腿间流出。突然的,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两手将仙人掌紧紧顶进至最深处,她高潮了。  关天看着高潮后失血过多的美人,她已经昏过去了。关天向男孩下了命令:把她带给彼得医生。然后转身看着许项,静静的等待许项结束对脑波的追逐,从混沌中渐渐清醒。  许项清醒过来了,刚才各种脑波的变化让他有点沉迷,那感觉就像夜空中飞过眼前的萤火虫,自己可以看见那一道道美丽的痕迹。刚才发生的一切也把影像留在了他的脑子里,当他回忆并分析这一切时,一下子他就被那血腥的场面和关天的残忍震撼住了,他惊恐的看着关天,用发颤的声音说道:你,你杀了她!  关天冷笑着,笑容让许项不寒而栗。你说错了,我没杀她。彼得有个仪器,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只要脑子不死,在那东西里就有办法复原,我把她送那儿了。你很愤怒吗?还是害怕?一定会觉得我很残忍,不把她当人看。你又错了,我一直把她当'人'看的,不当人看的是我,我,是'主宰'!我有力量,我控制一切,我说了算。这没什么。你在不屑,还是为她们可怜?哼哼,你以为为她们值吗?人类,永远都是强者在说话,永远都是强者定规矩,弱者,是用来被驱使,被压抑的,是用来被保护的。  人类讲人权,却从未考虑其他物种的权利,对人类有用的,叫'益虫',收保护;对人类有害的,就要被杀死,被灭族。大量的养猪,养鸡,养牛,为什么?杀了吃掉的,为了能多吃点,就发明了药品,让它们长的快些,下蛋快些,产奶快些,要是有传染病了,怎么办,集体屠杀掉。呵呵,这世界上已经有100亿人了,可是人们还是要想方设法的活的更长,活的更多。其他的物种?快消失了,才会开始被保护,被珍惜,还被用来作实验,你知道猴子和小白鼠吧?呵呵,你出汗了。  但是,这没什么,真的,人类是强者,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物种,人类说了算,人类定规矩,这是天经地义的,不管什么生物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到最后都会变成这样的。我们也是人类中的一部分,是人类中的强者,当然,我们说了算,我们自己定规矩。  你觉得我残忍,玩的过火,你想过人是怎么'玩'的吗?让狗和狗杂交,生出稀奇古怪的品种用来逗乐,斗牛、斗鸡,耶诞节的火鸡,还有糖醋活鱼、猴脑、 '三叫',你知道'三叫'吗?就是将刚出生的小老鼠,粉嘟嘟的那种,用筷子一夹,叫一声;网醋里一蘸,叫一声;在放进嘴里一咬--再叫一声。你在干什么?吐了。呵呵呵。就是人类对自己,也是一样啊,你没进过奴隶网站和鬼畜网站吧?你见过人性最黑暗的一面吗?人类就是这样了。我是强者,我说了算。  想想你自己吧,当你还是个别人眼里的白痴的时候,有人以平等的眼光看你吗?眼前这个老师,这个净化灵魂的人,平日里是怎么对你的?  这时许项已经将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他的汗还在出,他抬头紧紧盯着关天,关天也在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望着,好久。  渐渐的,两个人笑了,互相看着对方,开始笑了,关天先说话了。  怎么样,是和我们一起,站在人类的顶端,还是愤然离去,安静的活下去?  ……   我要做强者。许项回答。  要做最强。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学,现在就用你的老师来复习一下刚才的课程吧。彼得的仪器很管用,你不要有什么顾虑。说完,两人一起把注意力放到了被冷落在一旁的李主任。  此时的李主任早已陷入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刚才发生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的一幕深深的刺激了她,她的身体在不停的抖着。这时一见两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一齐看着她,心里紧紧的揪在了一起,突然间,她感到加在身上的那种束缚一下子消失了,她两腿一松,一下跪在了地上,一股液体从腿间喷出,失禁了。  听说李主任还没结婚呢。许项心里想。看着地上的女人瑟瑟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了往日在学校里的那种威严,现在的她就像一个面团,怎么捏都行。许项心里觉得爽快极了,不过现在的他还不想对地上的女人用精神力控制,他要好好享受一下'权力'的快感,他说出了17年来自己第一个支配的命令:把地上舔干净。 ×××××××××××××××××××××××××××××××××××××××××   许项坐在躺椅上,看着身下的女主持人正在认真的为自己做着口舌服务,女主持做的很认真,她用舌头很仔细的舔着许项的分身,如果许项稍有烦躁或是不舒服的表现,她会赶紧用力吸吮,使劲往喉咙深处含着,即使粗长的阳物顶的她干呕连连也不敢停歇,生怕引起许项丝毫的不满。看来昨天关天对她做的一切已深深让她屈服了。许项抚摸着她的头发,许项心里回味着刚才她骑在自己身上癫狂乱动的样子,那两只结实浑圆的乳房,还有下身的温暖紧凑,真是个尤物!许项心想。昨天这个女人还在地上的血泊之中抽搐不已,短短一天的时间,她就又是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而且下面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许项不禁感叹彼得的厉害。  李主任现在正跪在许项的身边,看着那位知名的女主持人正为自己的学生,现在是自己主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服务着,心下有一点点嫉妒。想自己已是32岁,但自己的身体和容貌依然是让不少男士心动不已,虽然自己身边不乏追求者,可是自己素来自视清高,对普通的男子根本看不上眼。可是许项,他昨天就像对待一个要扔掉的布娃娃一样对待她,他昨天把她摁在一张皮凳上,粗暴的从后面夺走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哀嚎求救,自己引以为豪的傲乳,被许项毫不珍惜的抓扭着,自己每一分疼痛丝毫不能引起许项的怜悯,他只是冷笑着折磨着自己。不知怎地,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在许项和那个叫关天的男人的示意下,自己做出了种种羞人和匪夷所思的事情,甚至会有一些奇怪的感觉。到了最后,自己的身体竟开始适应和喜欢许项的粗暴,自己随着许项粗暴的动作和淫叫不止,高潮连连,自己几次因为快乐而失去意识。而许项就像一个微笑的恶魔,始终控制着自己的一切。自己渐渐屈服了,恍惚中,自己开始希望许项永远不要停下去,而且还要大力些,再大力些……可是今天,面对这个比自己要年轻漂亮,而且还是市内知名的女主持人的时候,许项表现出的极大的热情让她感到深深的心痛,更让她难过的是,许项虽然对待这个女人偶尔也有些粗暴,但明显能看出来许项对她是抱着一种喜欢爱惜的态度的,而对自己,自始至终就像一块抹布。巨大的嫉妒之火在燃烧着,她在咬牙切齿中却控制不住欲望的滋长,下体又开始湿润了,她低下头,讨好地含住许项地脚趾,用舌头轻轻地勾着,一只手情不自禁地伸向自己地秘处。  许项看着李主任低着头吮吸着自己的脚,心中腾然升起了一种征服感,只要安上一条尾巴,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一只狗了,对,将来就在她的脑子里下个命令,让她像狗一样听自己的话!想到这里,许项从她的嘴里抽出脚趾,轻轻在她的两颊上抚弄着,李主任闭着眼睛用嘴唇追逐着许项的脚趾。许项问她:认识你很长时间了,只知道你姓李,你的名字叫什么?李主任愣了一下,忙回答到:李雪,我叫李雪。那就叫你'小雪'或是'雪狗'吧。来,摇摇尾巴。许项伸出脚用趾头夹住李雪的乳头向下一挣,李雪吃痛,赶紧扭着屁股,心里委屈的直想哭。  许项扭头看看不远处的关天,他正从后面狠狠冲击着陆嘉云--那个女董事长。女董事长看上去要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小的多,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大男孩的妈妈。由于趴着,两只乳房看上去要比平常大的多,正规律的由外向内划着圈。女人的脸因兴奋而变得通红,双眼迷离,嘴里不知羞耻的发出声声淫叫。许项看着她的一对豪乳,心中欲念渐起,他抓过跪着的李雪,将头深深埋在她的胸乳中,用牙齿在上面狠咬了一口,李雪随即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               十一、宿主  许项在李雪的身上用手口肆虐了一会,搞得李雪娇喘连连。突然许项想到了什么,他扭头问关天:“你说过有关我们的繁衍,那是怎么回事,我的父母之中也有人和我一样吗?”   关天停下运动,认真地回答许项,他说:“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你的父母之中有人和你一样。但是具有超脑的基因应在你祖辈四代之内出现过,我们没有你祖辈有关这方面的资料,也许他还没发现过。但对于你,从你往后四代之内都会被我们牢牢监控,你千万要优生多生啊,你是希望!”   听到关天最后一句半开玩笑的话,许项却感到有点惆怅,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怔怔的想着心事。  关天看许项在发愁,心里明白他的想法,他宽慰许项道:“你别想太多,因为我们这一族人丁极其稀少,四代内也很难会出现相应的遗传基因,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我们的能力一代一代传下去,你难道希望自己的后代又变成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你不想让他们也和你一样具有着超人的能力和智慧吗?要做到这一点,只有所有族人团结一致,组成我们特定的‘场’这样才有希望。别太丧气,来,你有没有这么玩过?”   说完,关天把手里的女董事长一扭,他抽出分身,略一对位置,便插进了女人的菊蕾中。女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就立刻随着关天的动作前后活动,脸上又浮现出快乐的表情。  关天伸手招呼过来不远处女人的儿子,快乐中的女董事张开嘴,含住了儿子的肉棒开始吸吮,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成了“呜呜”声,没过一会,男孩的分身高高的翘起,上面被母亲的唾液涂得油亮。  男孩抬起母亲的身子,从前面插入身体,女董事长被儿子这么一捅,一股异常的充实感冲上头顶,她随着前后两个男人的动作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两个人时而同时进出,时而一出一进,女人的身上因兴奋而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张大了嘴,大口的喘着气,被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搞得浑身酥软。  许项看着他们的动作,心中突然涌起一种陌生的感觉,这些天来自己好像变多了,自己不再是那个单纯的男孩了,自己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丢三落四,对什么事情都反应迟钝了,现在的自己变得聪明、敏感,而且有了强大的能力,可是,自己也懂得了烦恼、痛苦,许项不知道到底哪个自己要更好一些。  想到痛苦,许项的心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倪杨。想到她,许项心中倏地一痛。虽然自己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其实她并没做错什么,她是在为自己好;可是在心中,自己仍在怨恨着她,恨她的“欺骗”。  心中的痛更加的深切了,许项抓住女主持人的头发,使劲地前后活动着她的头,自己的阳物顶住了她的喉咙,女主持人头发吃痛,喉咙又被堵住,一个劲的干呕,脸上憋的通红,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流出。女人不敢大声求饶,只好用哀求的眼神和呻吟希望能引起许项的怜悯。  许项看到了女主持可怜求饶的样子,心中感到一丝歉意,他从女人嘴里抽出了分身,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女人的头得到了自由,忙大口的喘着粗气,眼泪随着小声的啜泣扑簌的流出。  这时候关天身上的女人已达到了高潮,正在那里翻着白眼大声的叫着,身体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扑腾着。关天射出了自己的东西,又搂着女人休息了一会。女人待他的东西滑出体外,赶忙挣扎着转身跪倒,用嘴将关天的肉棒仔细的清理干净。关天对她命令道:“带她们两个灌肠去,要洗干净。”   女人闻言,忙和儿子一起用皮带拴住了李雪两人的脖子,牵着她们到一边的盥洗室去了。盥洗室的墙是透明的,许项看到女董事长正毫不留情的用一支大号的注射器向两个人的菊蕾里注射着液体,两个人跪伏在地上,发出难受痛苦的声音。  关天笑着告诉许项:“一会清理干净了,你也可以尝尝‘后庭’的滋味,相信你会喜欢的,不知道──直觉告诉我,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现在,我先要让你看一件事情,不知你有没有印象,看──”说完,关天吐出舌头──一条二十公分长,前端分出好多叉的舌头。  许项吓得浑身一抖,一声尖叫脱口而出。他记得自己在昨天混混沌沌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个东西,但清醒后以为那是幻觉,现在亲眼见到这匪夷所思的怪景,当然是吓了好大一跳。  关天收起舌头,哈哈大笑:“看你吓成那个样子!这是我们能力的一种── 宿主。你也会做的,不用伸舌头了,还没教你呢。告诉你,认真听好:精神力控制是一种很强大很有用的能力,但不是无敌的,它有弱点,等你把精神力控制练好练强后我再告诉你。‘宿主’是我们的另一种能力,它是将我们一部分精神寄宿在活体之中,然后这个活体在寄宿在别人的脑子里,你看──”   说完,关天又一次伸出怪舌,这次许项壮着胆子仔细观察着它,发现舌端的分叉中有一个小的肉球,上面不断有肉条突出缩回。  “那个肉球就是‘宿主’?”许项好奇的问道。  “是啊。”关天当着许项的面,把舌头变成正常的样子。  “我不要学这个,好恶心。”许项摇头道,他可不想变成怪物。  “呵呵,这恐怕由不得你,‘宿主’是由你超脑分泌的一些有意识的渣液和你的肉体的一部分合成的,如果你不分出来‘宿主’,你想,你脑子里的分泌物不断产生而不被排出,它们越来越多,最后,挤压你的脑子,很痛苦的。”   “你很幸运,在你的脑子被残渣挤坏前,我们找到了你。‘宿主’主要是由肌肉和软组织转换产生,它还有个好处,就是它会让肌肉和软组织的再生能力变得很强,而且,还会让它们变得角质化,你瞧。”   关天又一次伸出舌头,然后,他用食指和中指一剪,他的舌头一下子就被剪掉了,伴随着的又是许项的一声尖叫。很奇怪的,伤口上并没有哗哗的流血,关天将手里的半截断舌合在伤口上,几秒钟的时间,关天的舌头复原了,许项看得瞠目结舌。  “看来我非要变成这样的怪物了。”许项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正想着,女董事长牵着灌肠结束的两个女人回来了。李雪和孙晓萍,也就是女主持人,两个人满脸泪痕,连续的排泻让她们变得非常虚弱,连爬起来都有些困难。  “两个人都给你,好好享受吧,她们的后面可都是第一次哟。玩完了我会好好教你掌握‘宿主’的事情。对了,后天倪杨会陪着你母亲过来看你,后天你要 ‘做手术’给你母亲看,彼得都安排好了。来吧,Let’s begin!”   关天招呼过来女董事长,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女人熟练的抬身一坐,将关天的肉棒吞进自己的身体,随着关天的进入,女人发出陶醉的声音。一到最底,女人立刻紧紧夹住关天的分身开始上下起伏,两只硕大的乳房一上一下,不时打着关天的脸。  许项听说母亲要来,心中发愁,该怎样和母亲说自己的事呢?是学会关天那样,吐出舌头给母亲看?还是让彼得和关天帮忙吧。想完,许项低下头,李雪和孙晓萍紧挨着趴跪在地上,将两个屁股努力抬起对着自己。  从后面看李雪白皙的身体有点丰韵,因为趴伏着,腰腹的肉向下坠着,显得屁股很大,很圆润;孙晓萍的身体则瘦而结实,整个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肤色没有李雪的白,但却透着健康的粉红色,许项很喜欢她的背,那上面肌肉的形状显出一种艺术的性感,她的臀紧凑结实,却不显得小,倒是衬的腰部纤细可爱。  “真不愧是名女人啊!”许项心想。  两个人的菊眼油光埕亮,像是抹了蜂蜜一般,许项扶住分身,首先对准了李雪的菊眼,他要把最好的留到最后。许项缓缓向前用力,分身破蕾而入,身前的李雪痛得闷叫一声,忙闭嘴努力克制自己,生怕自己的呼叫引来许项的不快。  许项继续向前,他感到肉棒被一圈软肉紧紧箍住,有一种与前面不一样的舒服。接着许项从最深处开始退出,听得出李雪在努力克制,从鼻子里不断有哼声传出。  许项突然猛地向前一顶,李雪吃不住痛,再也忍不住的尖叫了出来。许项就觉得那圈软肉紧紧地将自己的肉棒吮了一遍,自己差一点把持不住,连忙放缓动作,慢慢又抽动了几下,连忙从李雪的体内抽出,将矛头转向一边紧挨着的孙晓萍。而李雪的性感刚刚开始,随着许项的离开,李雪发出焦急的哼声。  许项来回抚摸着孙晓萍紧张的背肌,手指有种要陷入皮肤的快感,他低下头亲吻着女人性感的脖子,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那滑腻的背肌。许项捏着她紧绷绷的屁股,开始向菊蕾挺进。  随着许项的进入,孙晓萍紧张的弓起了背,嘴里咬紧牙发出咿咿的声音。孙晓萍的菊眼要比李雪的紧的多,许项感觉被夹得有点痛,菊眼因为女人的紧张更是用力,许项使劲往里钻,可是进展缓慢。许项低头咬住孙晓萍的耳朵,柔声的吓唬她道:“放松,自己来动。再要这么紧,我就要你再用仙人掌插进去!”   孙晓萍一下子哭了出来,她连忙扶着地使劲前后摇晃着屁股,用力有点大,窄小的菊蕾被撑破了,鲜血润滑着肉棒,女人强忍着剧痛让许项的分身进出着,丝毫不敢有半点停顿。              十二、养病  两天很快过去了,许项跟着关天学会了不少东西,可是关于“宿主”的掌握却进展不大,关天说宿主的养成和天不天才没关系,宿主需要的是时间的积累,许项虽然掌握了方法和技巧,但是想养成自己的宿主还是需要积累和坚持。眼下许项还要面对一件事──母亲来看他做手术。  彼得把许项剃了个秃头,还把他的头包得像个木乃伊,嘱咐他要在母亲面前装昏迷,等一切准备妥当,许母被带到许项的病床前,她拉着许项的手,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许项看到母亲如此的伤心,心里痛如刀绞,他甚至想坐起来告诉母亲自己没有事,可是彼得在母亲的身后轻轻摇头向他示意,意思是要他忍住。许项的心里也是酸酸的。母亲拉着他的手说,父亲还在外地跑工作,为了多挣些前给他治病用,他不能回来,可是心里也很挂记他的手术,说着,母亲的声音又开始呜咽起来。  彼得示意许母该麻醉手术了,许母被彼得搀扶着离开。这时,有人推着许项去手术室,中途他被偷梁换柱,一个不知什么人被包裹得和他一样代替他进了手术室里。  许项来到一间密室里,看着彼得装模做样的在那个不知什么人的头上麻醉,手术,手术室外母亲紧张的抓着倪杨通过透明玻璃看着手术室。许项看着倪杨,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安慰母亲,心里开始充满恨意,她骗着自己,骗着自己的母亲,他想知道在她的心中可曾有过一点愧疚?许项不想再看到她,他离开密室,去找关天和李雪他们,他要用堕落和黑暗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恨。     ***    ***    ***    ***  转眼就快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许项过得并不闷,关天和彼得教了他很多东西,休息的时候几个女人任他驱使,许项过得倒也其乐融融。关天说他以前曾在特种部队任过教,有时候还会教他些散打格斗术。许项觉得关天就是个天生的凶器。  许项的宿主也差不多了,有一天许项高高兴兴的把自己在舌尖培养的宿主给关天看,关天当时正骑在孙晓萍的身上猛冲着,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抽出了肉棒,当着许项的面挖出了一只眼睛,并且又多长出了一只分身,那个被挖出的眼球在关天的手心里长出了翅膀,像蜜蜂一样开始在空中飞着。许项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二话不说,扭头回病房练习去了。  许项的母亲经常来看他,每次来,许项都得包着光头在床上装哼哼,彼得就在一旁拿出一堆伪造的CT胶片给许母看,告诉她许项手术成功,许项恢复迅速等等,直到最近,许项才可以装作恢复的差不多,经常在母亲面前下床走走。  这一天,许项被告之母亲又来看他了,他忙从健身房里跑回病房,坐在床上装虚弱。当母亲开门进来的时候,许项看到母亲的身后跟着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倪杨。倪杨一脸灿烂的笑容,好像一点都不知道事实的真相。  倪杨一进屋,首先就和许项打招呼:“喂,大象,恢复得好快啊。快让我瞧瞧,你脑袋上的洞呢?看我给带的什么好吃的!”倪杨把水果篮放到许项床头。  许项冷笑着,话中有话的回答倪杨:“这要多谢你和你叔叔,没有你们,我怎么能好的这么快?”这时候彼得进了屋,一见到彼得,倪杨先是很礼貌的叫了一声“叔叔”,然后就对许母说,要带许项出去走走,许母叮嘱许项要小心,然后便认真的向彼得询问许项的恢复情况了。  倪杨和许项在医院的花园里慢慢走着,许项的心里很激动,他有很多想说,可不知先从那句说起,他发现当自己真的面对倪杨的时候,自己其实并不是真的恨她,自己很希望倪杨告诉自己,她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只要她说出来,许项觉得自己一定会什么都原谅她。终于,还是倪杨首先打破了沉默。  “彼得都告诉你了吧?”倪杨平静的问。  “嗯。”许项简单的答道。  “你要加油啊,我们最近发现有一个族人的第二代要生产了,到时候你要和我们一起到他家的周围组成精神力场,有你的帮助,我们很可能成功的让他的后代产生超脑,这样我们……”   “你把我当什么了?种马?还是电池充电器?”许项打断倪杨的话。他的心里感到失望。他现在觉得,倪杨自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到现在,就从来没有想把他当作朋友,一直只是在利用他,利用他完成她自己的任务,现在,又要利用他去完成其它的任务。她是个冷血的女人,她的笑,她的纯真,都是假的!许项的心中感到恨,一种被欺骗,被利用的恨!  倪杨惊异的看着他,她发现自己的伙伴的眼里闪动的并不是友情,而是一种恨意,这种恨的感觉让她想起了电影《大话西游》里,紫霞看着至尊宝的时候,眼里流出的那种失望的愤怒,她先是觉得想笑,可心里竟渐渐开始害怕起来。  “大象你怎么啦?”倪杨小声的问着。  “别叫我大象,倪杨小姐,首先我要谢谢你,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新的许项。再者,我很想知道,你的真名是不是真的叫‘倪杨’,还是还有什么别的化名?你一直在骗我,利用我的傻。可笑!我还一直把你当做伙伴,那时候我真是个白痴!不折不扣的白痴!”   “够了!许项你说什么呀。你怎么变成这样?你变了很多……”倪杨忍不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